今天的龙州没有看到这种女巫舞,是因为龙州的“叮”保留傣人遗风仍为神圣法器而非娱乐之物的缘故吗?那其他地方的女巫舞背后所依附的宗教文化又是怎样一种风貌呢?已知防城的“天舞”(见编号为A的引文)即为女巫舞,那么“跳天”为何会用上“叮”呢?壮人与傣人的文化交流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社会形态呢?
三地“叮”弹唱的唱词如为壮语,为何均不为人所识解?有云所念为安南之音(注:见编号为C、D的引文),或越南字喃,是否属实?
“叮”作为中越边境特有的拨弦乐器,有何独特的文化内涵?
与“叮”配合的脚摇“铜环串”与手摇“铜环串”之间存在何种仪式及文化上的深刻内涵?
了解“叮”的历史变迁,有助于加深我们对边疆少数民族文化融合与变迁的理解,加深对其中所蕴涵的更深层面的人文精神的理解,让我们能够从更新更多的角度去认识灿烂多彩的民族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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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原载《中国音乐》2005年02期,第76~79,115页,注释等参见纸质媒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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